第139章 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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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彪委婉的拒绝了张大师的好意,打了个哈哈,也没有向张大师说自己面对的问题,只是做了个明天会去的承诺。

“好,我也老了,你们小辈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听了李彪的回答,张大师丝毫没有被拒绝的生气,只是很欣慰李彪的做法,甚至还有几分认同的感觉,“有什么需要老头子帮忙的,尽管说,啊。”

“嗯,好”张大师的承诺,一般人都得不到的,李彪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推脱,直接答应下来,万一以后真的有处理不了的事情需要张大师帮忙的呢。

“还有啊,童童每次打电话回家都要问起你小子,看来是对你有感觉呢,你喜欢我们家童童吗?那丫头可是想你的紧呢。”正事说完了,张大师也就没了之前的严肃,想起方童每次打电话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李彪的样子。

张大师眼珠一转,如果李彪对童童也有意的话,他是不介意做一回月老的,这也就有了这句问话。

“方童?”说起方童,李彪想起当时在上课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背影,还有后面一起在老头子那里学习的场景,自从自己跳级毕业,方童也去了西洲,说起来确实好久没见过了,这样一想,竟然还有点想念方童了。

“对啊。”见李彪就两个字,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张大师又重复了一遍,“你对我们童童什么感觉。”

“俺也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过俺也挺想她的。”李彪也没有隐瞒,直接把最真实的感觉说了出来。

“好好好,童童下次打电话过来我会转达她的。”张大师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乐呵呵的说。

虽然李彪说的是并不确定,但是好歹不是没有感觉或者是拒绝吧,没有拒绝就有机会,嘿嘿。

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两人挂了电话。

这晚,李彪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五个女人结了婚,但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的脸,李彪只知道她们的身材都很好,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第二天的比赛,依然是头一天的那些人参加,除了袁家的座位上多了一个李彪之外没有什么不同,更何况大家都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李彪的到来。

只见这次西洲人似乎是有备而来,主持人刚刚宣布比赛开始就有十个保镖样子的人站出来,十个西洲人分别从包里拿出包好的药品,放在桌上,其中一人随手拿起其中的一包,示意一名保镖吃下,不久,这个吃下药品的保镖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毒发,有的痛苦难耐,而且明显能够看出来这人的目光开始涣散。

也就是说,过长时间不解毒,所中的毒会导致这个人毒发身亡。

见西洲人下如此狠手,李彪和袁浩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震惊。

同时,西医医药协会要求,中医这边派出去接受挑战的人,要是不同于昨天参赛的十个人。

也就是说今天袁浩不能出场,但是昨天没出场的人可以随意挑战。

主持人宣布挑战开始,时间为一个小时,如果不能成功解毒,就算挑战失败。

第一个人自告奋勇上场,台下的人就纷纷开始议论起来,看着那个中毒的保镖的反应,老中医们都摇了摇头,表示要具体诊脉才可以知道。

而李彪则是一眼看出了台上那些人的中毒情况,此时也正在和袁浩讨论解决办法。

“你看这个人,要救下来,不能超过一个小时,这也是定一个小时的挑战时间的原因。”李彪指着那个随着时间推移更加痛苦的人对袁浩说。

“怎么解毒?”听李彪说的如此严重,袁浩坐直了身子。

“先用银针封住他的筋脉,然后用银针刺他的太冲穴,但是那个人挡住了,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说是根据中毒深浅来确定用针的力度和针刺的深度。然后是天阴穴,取出最开始封住筋脉的银针,延缓他的动脉血的流动速度,控制毒发时间,然后……”李彪一个穴位一个穴位的跟袁浩说清楚,但是由于都在台下,受各种条件的限制,李彪也只能说一个大概,具体的还是要靠近一点看清楚了才知道。

台上接受挑战那人所处的地方正好挡住了李彪和袁浩这个方向的视线,二人只能随便的聊着天,在那人偶尔挪开的时候看看他的诊治效果。

过了半个小时,台上的人似乎更加痛苦了,甚至不能抑制自己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刚刚主动上台接受挑战的人也没了最开始主动请缨的轻松表情,眉毛紧锁,似乎在回忆自己的操作所出现的问题和接下来的操作。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李彪对着袁浩说:“他失败了,俺看出来了,他把病人的穴道选择错了,导致加速毒发,那人已经撑不住了。”

最终上台的人对着主持人挥了挥手,主持人靠近听了他的话,对着所有人宣布,“挑战失败。”

见这个挑战的人已经放弃,刚刚拿出那个药的人从怀里掏出解药,喂给那个人吃之后,不一会,看起来似乎起效了,没有之前那样痛苦了。

主持人照旧把脉,之后宣布“解毒。”

两个保安站了出来,把刚刚解毒的那人抬了起来,离开了舞台。

接下来的三个人无疑是在重复之前的场景,挑战均以失败告终。

接下来的一个保镖不情愿的站出来,看了刚刚那几个人毒发的场景,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心,在台上的药品中挑选了很久,拿起剩下的其中的一个,视死如归的准备放进嘴里。

中医医药协会这边第五个接受挑战的人还没有上台,就听见西洲人那边有人在说“慢着。”,不由得停下脚步,朝着说话人的方向看过去,台上的保镖也迅速放下了刚刚拿起来的药品,反复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觉得我们不用再比了。”一口带着外国腔的话从西洲人的专用座位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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