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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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苗日送她的这枝簪子就是这样的意思,想来柳醉与她有许久的缘分,这件事还是个定数。

  不久,禾苗出现在禅房后的空地上,柳醉已经跪了下来。

  禾苗看了她一眼,就走了过去。

  就在幻羽身边,却又低着头不敢开口。

  “娘娘,柳醉知道是错的,柳醉知道是错的,今天多谢娘娘救了柳醉一命,柳醉来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

  禾苗却是把他扶了起来,看着她说:“你这丫头,原以为你和孟大人应该心悦诚服,才准备跟他一起去的,到最后竟成了你的一厢情愿。”

  禾苗摇了摇头,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苦涩。

  “娘娘,大恩大德柳醉记在心上,柳醉是个贱命,孟大人救了柳醉的性命,柳醉心中只有他一个人,娘娘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

  禾苗摇头,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这个世界上的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与死相许。

  本宫看不透啊,真难看!“

  柳醉抱着禾苗的手指却说:“娘娘,可不可以再帮柳醉一次?”

  禾苗看着她却是有些疑惑,皱眉反问:“什么事?”

  柳醉的脸有点红,估计是女儿家多了吧。

  瞧瞧这件事,大多与男女之事有关,禾苗如此思量,却也知道今日的局势早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人有自己的造化,你既然想要,仆人就来吧,我就顺从你的愿望。”

  禾苗摇摇头就交代了一声幻羽就离开了。

  她不必多问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梦羽留在身旁,却是听见柳醉说:“陛下虽赐柳醉给孟大人,但依着孟大人的性子恐怕也不会得宠,姑娘可以借给他……”

  幻羽也不是什么姑娘,她这个人一向爱恨分明,从不像柳醉那样扭捏,要是幻羽喜欢孟奕廷,早就把他就地正法了,还会一直藏着不开口。

  梦羽虽然觉得陛下因为这个柳醉罚了自己一顿,自责三十,但回到宫里时,谁还记得这事,到时候她随便让香熏打她几板,再睡三天这事就算了。

  所以她并不讨厌这条柳醉,只是看不起她那忸怩的性子,二人又在一次照看禾苗日久,所以柳醉就是出了鬼主意。

  “你既喜欢他,他若是木头,今晚我们就让她发芽,如果是铁了心的人,那边强逼他就范,依着幻羽敲打,不是用这逍遥散,连神仙也难抵挡的滋味。

  现在看来,他还不是柳下惠呢。”

  柳醉脸通红,幻羽却是拉着她,接着便领她出了镇国寺,来到旁边的府衙,自然是要在今晚,给那孟大人好好喝一壶。

  梦羽带上了萧泽却是在飞龙身上留下了许多好手艺,免得时有什么事,便与柳醉下山。

  柳醉被这样一路上牵着便来到了孟府,因为孟奕廷早已当上了司马,自然是住进了老爷府,幻羽则奉了陛下的旨意,自然要做该做的事。

  她大大方方地走进孟府,却看见孟奕廷却是在树下喝酒。

  幻羽灵机一动,也就是这个意思,也就是叫萧泽过去陪他喝酒。

  二人相见喝酒,自然特别爽快,孟奕廷虽为文臣,但家学渊源颇深,而且他常年不在家,自然也需要武艺保佑。

  梦羽只在两个人的酒杯中掺了些逍遥醉,便待到两人迷迷糊糊之后,便让柳醉扶孟奕廷进房,那些男女之间的事,她虽没有做,但在宫中伺候久了,自然也明白了。

  也就是扶孟奕廷进了房间,脱下衣服,自然是要巫山云雨一顿。

  幻羽看着萧泽的样子,先是呸了他一口,又命人把他送回客房去休息。

  萧泽和幻羽是一对儿恋情人,幻羽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不可能嫁给萧泽的,但也不想委屈自己,日日夜夜见到卫子殷和禾苗恩爱缠绵,她瞧见自己心中的男人,却也是热情洋溢,自然是做了一对露水夫妻。

  “萧泽,我幻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你结婚,只是你想要我的身躯,却又给不了我的身份,你便要全心全意地对我好,否则,我幻羽也不是那个好欺负的人,以后你可以娶妻生子,可是你若对我不好,我便拼了命也要杀死你这个负心人。”

  萧泽喝多了酒,却是睡得正香,全然听不见幻羽此刻的话语,只是幻羽也不想让他听见多少,只是夜风大睡不着,便望着他的脸,心中窃喜。

  过了一会儿,却是听见院子里一阵喧闹,幻羽立即起来,穿好了衣服,萧泽也是耳力过人,他虽睡着了,总有两分神气,却也是立刻起来。

  暗中监视着它。

  但幻羽却早已穿好了衣服,奔向庭院。

  “柳醉,本官今日救你性命,本官是仁义之举,你为何这样害了本官?”

  孟奕廷罚柳醉跪在院落里,此刻夜凉如水,那柳醉却是只穿了一件单衣,却是半跪着,身子微微颤动,泣不成声。

  孟大人,奴婢幻羽,是宸妃娘娘跟前的侍女,今日奉陛下之命,与姬人柳醉进宫来,不知孟大人为何生气?

  孟奕廷却把衣袖狠狠地一甩说:“成什么体统?为什麽当她成为姬人送来本官,他却给本官下了迷药,逼迫和本官发生不正当关系,她就是在陷害本官和不义。”

  孟奕廷非常恼怒,萧泽却是从旁边跳出来说道:“这件事陛下做主,陛下说,大人不懂风月之事,故而才有不娶的念头,罚这丫头做姬人,就是要她全新伺候大人,我们两个既然领了这差事,自然是要看她做了你的姬人才好回去领命。”

  萧泽如此一说,孟奕廷却是望着他,指指半晌,最后一扫袍袖,拂袖而去。

  孟奕廷转过身来走进房间,柳醉跪在地上,幻羽便扶她起来,扶着她走进房间,萧泽便是走进孟奕廷的房间,但一看,便知二人必有夫妻之实,空气中甚至还残留着欢爱之后的味道。

  萧泽一笑,便走到孟奕廷身边说:“老哥知道你早已向她求婚,为何还要这样做,本来是陛下赐给的,难不成你还想抗旨不曾,你当着自己的面为陛下办了一件差事,你老哥我也好交差。”

  而孟奕廷却是站起身来,甩掉了袍袖,文人的酸腐味也随之飘散。

  “先人有云:发乎情理,止乎礼,即使陛下旨意,她也不敢逼我,大人萧泽也不该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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