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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别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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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军烈攥紧了拳头,结婚那天,他滴酒未沾,以茶代酒,害怕再被算计,发生令自己有口难辩的事情。

可是,茶水里竟然也被动了手脚,他喝了一杯茶,就晕晕沉沉睡过去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这世界上坑爹坑娘的居多,但是,如老格格一样,坑儿的也是不少。

缓了缓神,他问:“夫人呢?”

“老格格说,只有一个夫人,就是新娶的佟家小姐。”茗香说,话里夹枪带棒,“玉小姐差点难产死了,大帅您娶了新人,可以生好多孩子,可是玉小姐……她刚生产第二天,老格格就带着天兵天将闯进府里诛杀妖界魔鬼一般……”

“玉鹿呢?”萧军烈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闷头干活的小丫头,突然变得尖酸刻薄,绵里藏针,嗖嗖专往痛处扎针。

茗香再次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子,说:我怎么知道,我想过来守着玉小姐,别老格格带的人按在角落里,踩着头不让起来。

萧军烈这才发现,茗香左脸上一个巨大的鞋印子。顿时皱了皱眉。玉鹿因为自己受牵连,母亲排挤不肯接纳也就罢了,茗香得罪谁了,自己这府里的人竟然如此受欺负。

再想想十几个卫士,各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忍气吐生的样子。自己这个大帅当的可真窝囊,越想越窝火,转身出门,一声令下,带领五百近侍军兵闯入沁园。

彼时,老格格正在喝茶,佟宝珠在一边陪坐,两个人正在说着宾客份子钱都收了谁家多少的事。

萧军烈进门,一把夺过老格格手里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大声问道:“玉鹿呢?你把玉鹿怎样了?”

老格格先是一愣,随即沉下脸来:“你跟谁横眉立目的,我怎么知道那个小贱人在哪里?”

“母亲三番两次在我的酒里茶里动手脚,我一忍再忍,指印您是我母亲,千不该万不该,玉鹿生产生死攸关的大师您还阻拦这不让给我报信进来,就算玉鹿有一万个不是,她生的也是我的儿子!您如此狠毒,赶尽杀绝,连自己的亲孙子也不放过,真令我心寒!”

萧军烈说到痛处,以手捶打着桌子,声泪俱下,“母亲今天若是告知我玉鹿的下落,咱们还是母子,若一意孤行,恕孩儿不孝了!”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老格格捂着胸口,不断地运气,瞪着浑浊的双目,“你个不孝子!为了一个伎女生的戏子,跟你娘这样横眉立目,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你好?从小你父亲就陪下咱们娘俩不闻不问,好不容易伴着你长大,为你操心婚事半夜失眠,指望你能光耀门楣把那个杨玉莲的儿子比下去,谁知道你竟被一个小娼妇给关了迷魂汤……”

萧军烈气得手直哆嗦,倘若她不是他的母亲,他会毫不犹豫将她一枪“养老送终”。不再跟母亲掰扯前尘往事,腾腾腾大步出了房门,对着外面的军兵一挥手“给我搜,掘地三尺也得把玉鹿还孩子给我找回来。”

老格格拍案而起,“你们给我拦着,我看谁敢搜?!”

萧军烈声音提高八度:“谁敢拦着,大嘴巴子让死了抽!”他觉得自己头上冒青烟,五内俱焚般难受。

沁园的下人们仗着老格格的势力,尚在在大帅府猖獗了一把,这回也不害怕,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上前阻拦,就听院子里此起彼伏噼里啪啦,唉呀妈呀,一声声狼哭鬼嚎,再也无人敢上前阻拦。

老格格想亲自上阵,被儿子一把推到屋里关上房门,用后背靠着,不肯让开。她在里面又哭又闹,终于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扑倒床上一动不动。

佟宝珠本来想劝说的,可是一看萧军烈的嗜血的双瞳,也吓得不敢出声,躲回自己的房间瑟瑟发抖。

萧军烈带人把沁园找了个底朝天,并没找到玉鹿的一根头发。

#

萧军烈沮丧的回到大帅府,召集心腹,通电下属各个辖区,见到玉鹿夫人和孩子,务必好好保护上报到大帅府。第二天他又在安阳城的各大新闻媒体,发布了寻人启事。

他甚至又一次展开拉网式搜索,挨家挨户的寻找,酒店茶肆,旅馆民宅,就连狗窝耗子洞都翻了个遍。

他开着车大街小巷地寻找,逢人就问:“你见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了吗?她大眼睛,瘦瘦的,个子不高,说话像唱戏般美妙动听,脸上有一点婴儿肥。”

所有的人都摇头,他们没见过这样带着婴儿的女人。

每天深夜回到帅府,他都疲倦的和衣而眠,睡眠并不好,总是能梦到玉鹿生孩子,流血不止的样子子,他用手捂着,血就从指缝里往外渗,怎么也捂不住。血流干了,她像一个纸片人,随风飘啊飘的,越去越远。“玉鹿,玉鹿!”他大喊着向她伸出手,什么也抓不住。

他惊醒,满脸是泪,然后是抽烟到天亮。

佟宝珠带着食盒来看他的时候,他刚洗了脸,正准备继续出去寻找玉鹿和孩子。

“你能多少吃点东西吗?”她有些期待地望着他。“我给你做了燕窝粥”

“我立的规矩你忘了吗?你不许到大帅府抛头露面”他阴冷着脸并不看她也不打算吃她做的燕窝粥。

“就算你立了那样的规矩,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想不开,一直糟蹋自己的身体,还是吃一点饭吧,看了让人心疼。”佟宝珠胸脯起伏,脸涨得通红。

“我已经答应娶你了,已经和你晚婚了,你们还是赶尽杀绝!”萧军烈鄙视着她,“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容你呆在沁园,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军烈,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她立刻梨花带雨,拉住萧军烈的手,“我那天喝醉了,我不是故意和你发生关系的。结婚那天在你茶水里放药,我也不知道,都是母亲做的主,求你……”

“滚!母亲所做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他甩掉她的手,一脸嫌弃,往外走。

她哭着拦住:“军烈,我是那么爱你,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求你别不理我。”

“打你?你是老格格的眼珠子,我怎么敢打?”他冷然嗤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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