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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3章 什么叫做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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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看过去才会发现里面好像是有活物,类似于虫一样的东西。

眉头嫌恶地皱了一下,若不是因为这蛊毒的缘故,恐怕温舒潼这辈子都不会碰这个东西,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拿着东西过去,霍彦霖将刚才得赞交代的话悉数告诉了温舒潼。

看到那盘子里面的东西之后,温舒潼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就算割伤口的时候,她都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这个东西倒是把她给吓到了。

“什么玩意儿,居然还是活的?”她声音微微有些哆嗦。

“按照到的话里面的意思,这其实也是一种蛊,跟你体内的那个蛊母可以相生相克,可以稍微压制一下,防止它的动作过于激烈。”

一边说着,霍彦霖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药倒进了木桶之中,紧接着里面便传来刺啦的一声,像是在说做什么化学反应一样。

“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化学实验室,被硫酸浇在身上了。”温舒潼脸色发白,忍着痛苦开口调侃。

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温水煮青蛙了,刚才在泡那个浅黄色液体的时候,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她甚至还挺轻松的。

但是这个东西一进来,温舒潼就知道什么叫做用刑了。

那种疼是往人骨头缝隙里面钻的,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在她伤口的地方,一点点的往里面啮咬。

这种感觉根本没有办法形容,又疼又痒,她的头皮发麻,心里面也变得焦躁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拼命的聊着闲话,转移话题:“哇塞,古代十大酷刑里面就应该加入这个,这个比什么车裂和五马分尸疼的多了。”

“不对,这个按理说不应该叫做疼,而是叫做折磨,我能不能挠到我的伤口?”

她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可抬头看向霍彦霖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

霍彦霖心疼得不行,没忍住弯下腰来,轻轻地抱住了她。

他的皮肤上面完好无损,只是碰到了水,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着他一样,又疼又痒的格外不舒服。

更别说温舒潼整个身子都泡在里面,伤口那里还要承担着啮咬。

抱着的时候,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温舒潼的身子都在发抖,额头上的汗水越发的密集。

霍彦霖越抱越紧,声音坚定的开口道:“宝贝别害怕,这些都是暂时的,很快就会好起来,你身体里面的蛊毒就会清除干净,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

“那到时候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时候,你能陪着我吗?”温舒潼强行压下痛苦,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霍彦霖轻笑一声:“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这还需要你向我确认吗?”

不是温舒潼不相信他,而是现在她的危机感实在是太强了,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现在霍彦霖已经反反复复向她确定了,温舒潼也放心了不少,抬起手来回抱着他:“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都没有那么疼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温舒潼的声音里面肯定还在压抑着痛苦,这根本就是在说谎。

五分钟的时间终于过去,对于温舒潼来说是一场刑罚,对于霍彦霖来说又何尝不是?

温舒潼在承受的痛苦,霍彦霖不仅能够和她感同身受,甚至疼痛加倍。

就从温舒潼遭受到的这些痛苦,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阿瑞斯和解。

收集到证据,只要和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让阿瑞斯死。

阿瑞斯并不是攻击性最强的一个敌人,甚至在很多时候他有机会下手,却故意留了后手,就是要逗他们来取乐。

但他却是最阴损的敌人,因为他做事情不考虑后果,尤其是对温舒潼下蛊毒,以及反复清洗她记忆的这件事情。

他嘴上说着对温舒潼的感觉不一般,实际上对她的折磨却一分不少。

熬过了时间之后,霍彦霖迅速地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扯下刚才放在屏风上面的衣服,往她的身上轻柔的一罩,抱着她便离开了。

温舒潼刚才经历了那蚀骨一样的疼痛,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

她整个人的身子软软地卧在霍彦霖的怀中,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剩下胸膛微弱的起伏着,昭示她整个人还是清醒的。

进了房间之后,霍彦霖轻轻的把她放回床上,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脸:“现在感觉怎么样?”

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温舒潼从痛苦中回过神来,眼中带着迷茫的神色,水光潋滟的看了霍彦霖一眼。

刚才疼得她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但是被温舒潼生生地忍住了,导致现在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被春雨洗过了一样。

“好多了。”温舒潼忍痛忍的声音有些沙哑,轻轻地开口,“但如果像这个样子坚持三个月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好了。”

“得赞说了后面会越来越轻松的,不用害怕。”

“为什么?是因为药效会越来越小?”温舒潼的心中不免得有些高兴,垂死病中惊坐起,激动的抓住霍彦霖的手臂。

“是因为疼着疼着你就习惯了。”霍彦霖小声开口。

温舒潼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又重重的倒了回去:“呵,你可真会安慰人。”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帮你简单弄个小粥,顺便再问问得赞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你的疼痛,不然晚上你恐怕都睡不好了。”霍彦霖温柔的开口道。

温舒潼再次换上了那副审视的目光:“你突然变得这么体贴,我真的有点受不了,有种铁树开花的感觉。”

“是你教的好,我这颗铁树还会继续再开花的。”霍彦霖虚虚地帮他盖好了被子,转身便离开了。

他起身出了门,来到了小院的门口,得赞就蹲在那里等着。

“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没事,没有等多久。”他生涩地开口,“你辛苦了。”

轻笑了一声,霍彦霖压低声音:“我有什么好辛苦的,我心甘情愿且甘之如饴。”

一连串两个成语得赞听不太懂,只是认真地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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