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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章 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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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娟略显震惊,缓了缓,拧着眉头道:

“七爷带你去纪氏祖宅,无非是告诉纪燕回,他就是夜色背后的老板。

言下之意就是告诫纪燕回,不要为难我,赶紧放了我。”

我还是有点不大明白,追问:

“既然他这么轻松地承认自己是夜色老板,可见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告诉纪燕回呢?

我昨晚担心的不得了,纪燕回的手段我比谁都清楚。”

池娟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年轻。

我能走到今天全靠七爷,当年救我出火场的人也是七爷。

我是他的人,自然要为他效忠。

他的秘密再小,我们做下属的都必须守口如瓶。

否则就视作叛变。

七爷对待叛徒的手段向来不会仁慈。

他能亲自出面救我,可见我在他眼里还是有些价值的。

有价值才有存活的意义。

至于他跟纪燕回是不是有过节,我就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七爷在十二年前就离开申城,那时候,正是纪燕回跟纪西楼斗的最凶的时候。

若七爷对那个位置感兴趣,他当时就会留下来。”

池娟说的挺有道理,我却越听越糊涂。

今天发生的一切,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诡异。

而她始终不解释七爷为什么要我冒出他的女朋友,这种问题我也不好意思追问不休,只能作罢。

许是太累了,我靠在池娟怀里很快睡着。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池娟打电话的声音。

她似乎叫了一声七爷,然后说了堆客套话。

接着我听到她紧张又卑微的乞求声。

“七爷,白月是无辜的,请你不要把她扯进来。”

她在说什么?

我好想睁开眼问个明白,但眼皮重的根本撑不开。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回到酒店,睡在自己的床上,只是受伤的手还在疼。

脑子里一下闪出昨晚纪燕回对我的态度,我真想给他一拳。

正想着,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送早点的,来不及洗脸,就穿了件睡裙出去开门。

哪知门开后,我才发现外面站着的正是纪燕回。

他一身黑衣黑裤,西装熨帖,西裤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锃亮。

精致的脸蛋在黑衣的衬托下越发白皙。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去当鸭子真是可惜了。

我冷笑一声,用力关门,想把他拦在外面。

“哐!”他一掌撑在门上,力气很大,差点把我弹倒在地。

“我有话跟你说。”他强势地挤进来,自顾自地把我搂进怀里抱进了我睡的房间。

“你来过这里?”被他丢在床上的一刹,我惊觉他竟然知道我睡在哪间屋。

他一边脱外套一边往我身上压,面无表情道:

“申城大半的酒店都是我的,我怎么不知道你睡哪。”

说完这话,他冰冷的唇压|在我身上,我的睡裙宽大,领口更是开阔,一大片白嫩的肉露在外面。

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我赶忙按住领口。

另只手就去推他。

他才不管我的推搡跟拒绝,把我压得死死的,膝盖一顶便分开我紧合的双|腿。

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在我赤果的肌肤上走游|走。

明明他全身冰凉,可触碰在我身上时,就像一团火,顿时将我点着。

我颤栗着,就连声音都娇媚起来。

“纪燕回,你、你、走开。”

他狠狠咬住我的嫩肉,一边啃咬一边邪魅道:“你舍得吗?”

“你混蛋!”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他浑身都是肌肉,就连脖颈都不例外。

我仿佛使出全身的力气,连受伤的手都疼了,却没把他怎么样。

“别胡闹,你手疼。”他低头看了眼我的手,语气有些心疼。

简短的几个字,像凶猛的利器,在我心口凿了一个洞,我瞬间热泪横流,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双臂撑在我身子两侧,埋下脑袋一颗颗吸走我脸上的热泪。

“白月,别跟我闹了好不好?”

虽然是乞求的话语,但他的意思,好像一切矛盾都是我挑起来的。

他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仿佛是我亏欠他的。

我气不过,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住他的唇。

拿出豆豆咬我的狠劲。

不过两秒,他的唇被我咬破了。

鲜血像泉涌似的,往我嘴里流,跟我的唾液纠|缠。

浓郁的腥味在室内弥漫。

我又慌了,赶紧松开他。

他嘴唇烂了好大一块,鲜血一行行掉在我脸上,顺着我的脖子,滑向我的心脏,像是硫酸一样腐蚀着我。

我不敢看他,捂着脸放声痛哭。

手背上的伤一跳一跳的疼,但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疼。

纪燕回蛮横地扯下我的手,逼我跟他对视。

“咬伤了我,你哭什么?是不是嫌没把我的肉咬下来吃进肚子里?”

他一定要说些诛心的话叫我难过吗?

我哭得更猛了,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落在被褥里。

“白月。”他擦了把嘴角的血,又亲昵地唤了我一声。

接着他解下自己的皮带,我顿感不妙,他已经挺进来了。

大床咯吱响个不停,我的思绪、我的埋怨、我的委屈,全部被他撞散。

我们很少这样激烈。

这次事件虽然不长,却凶悍的可怕。

到后来,我浑身是汗。

迷离中感到他的跃动,我慌忙推他一把,叫他出去。

他故意按住我的腰,抵入最深处,浑身的肌肉都在惨烈抽搐。

精致的五官都爽到狰狞。

“怎么,怕怀上我的种?”

他喘着粗气说着不要脸的话。

我的身子不受控地在极致的块感中抽搐。

良久,他从我身上起来,像是抽走我所有的温度,我顿感一阵凉意。

“离纪金辞远一点。”

愣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纪金辞正是七爷。

大早上的干过来就是为了吃我豆腐,顺带警告我的吗?

我气得只想抽他。

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难过,我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连衣服都没穿,径直下床找水喝。

“枭爷,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

你没权干涉。”

狠狠灌下一口气,我一边喘息一边道:

“再说了,没有哪个女人拒绝的了一个优秀男人的求婚。

他愿意给我身份,给我地位。

我很感动。”

正在穿裤子的他,阔步朝我走来,把我抵在墙上。

他洁白的衬衣布满血污,并且满是褶皱,嘴角还高高肿起。

可他一点狼狈的样子都没有。

气场强大的如一头猛兽。

“你怕是要失望了!”

多么坚决的语气。

仿佛认定我没人要一样。

我狠狠给他一耳光,力道很大,打得我手背上的伤口再次裂开。

血顺着我的手指掉在地毯上。

我想,我俩就是相互伤害的最佳代表。

他本来怒不可遏,但他看到我流血的手后,表情渐渐冷静下来。

“白月,我给你钱,给你房,给你一切想要的。

麻烦你给我安生一点。”

哈哈,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肤浅的女人。

“你给我滚!”

我愤怒地把他推出去。

恰巧此时池娟从外面进来,她看到纪燕回衣衫不整地从我屋里出来,微微有些惊愕。

“你们……”

纪燕回看了我一眼,对池娟道:

“该说的,我前天都说了。

该怎么劝她,你心里明白。”

“你赶紧滚!”我承认这一刻我很激动,不想多看他一眼。

池娟走到我身边摁住我受伤的手,又把我揽在怀里,她对纪燕回道:

“枭爷,你其实从没了解过白月。

与其相互折磨倒不如彻底分开来的爽快。

你这样的身份,什么女人没有。

你放过白月吧。

各自安好。”

到头来,最懂我的还是池娟。

我紧紧搂住池娟,凄惨地唤了声妈。

她轻轻拍打我的肩膀,以此来安慰我。

纪燕回没有说话,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狼狈的离开了。

他走后,池娟买来纱布跟碘酒,亲自为我包扎伤口。

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我问:“妈,前天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别问了,不是你喜欢听的东西。”池娟点燃一根烟,轻声道。

许是被纪燕回伤的太狠,我再也不想听到丁点不好的东西。

便自觉地闭了嘴。

抽完好几根烟,池娟才道:

“我这一生如同浮萍一样,虽谈不上过得多差,终究是不幸福的。

所以我希望你找一个老实的男人。

他不用大富大贵,也不用英俊潇洒。

只要给你一个完整平稳的家就好。

可惜啊,不管枭爷还是七爷,他们都做不到。”

她所希望的,何尝不是我想要的。

也只有相同经历的人才有这般相似的感悟。

我抱着她笑了。

笑的特别无奈。

在酒店休养了一天,我继续回夜色上班。

达子跟赵萍把圣诞节的活动方案策划的很好。

我们正讨论如何具体实施时,有人过来汇报,林太太找。

我微微一怔,不晓得林长春的老婆找我做什么。

赵萍拍了拍胸|脯,“我跟你一起去。”

来到会客厅,我看到林太太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走动。

见我们进来,她立即扑了过来。

我以为她要打架,猛地后退。

赵萍趁机操起门口的灭火栓想干架。

哪知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白老板,我是来求你的。”

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林太太,你吃错药了吧?”

“不不!”林太太再无那日的猖狂样,抱住我的腿,说道:

“我是真心实意地请你帮忙的。

我听闻,你是七爷的女人。

还请你帮我在七爷面前说点好话,叫他放了我家老林吧。

老林眼见到了退休的年纪,现在可经不住坐牢啊。

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他平安无事”

林长春落马是七爷的功劳,不是纪燕回从中作梗?

我简直惊呆了。

我以为整个申城只有纪燕回有这本事。

没想到七爷也很厉害,他只是深藏不露。

推开林太太,我低声道:“你找错人了,这事我帮不了你。”

林太太很是激动,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按住我的手臂,迫切说道:

“怎么会找错人呢。

枭爷的老婆亲口告诉我的。

你们可是一家人啊”

这事竟然是温初玫撺掇的。

我真想缝上她的嘴。

林太太见我迟疑,于是放了一个大招。

“白老板,我用一个秘密跟你交换。

只要你救出我家老林,我就告诉你那个秘密。”

她身上能有什么叫我感兴趣的,我没搭理她,给赵萍使眼色,叫赵萍把她撵出去。

林太太急了,激动说道:

“我看出枭爷老婆对你的敌意,你跟枭爷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不管你现在跟了谁,枭爷老婆肯定不过放过你,说不定逮住机会就把你往死里整。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温初玫的秘密吗?”

我冷笑一声,温初玫还能有什么秘密。

她的事,我几乎都知道。

“送客。”我对赵萍道。

“温初玫不是温磊的种!”

“你说什么?”我揪住林太太的衣襟。

林太太见引起我的好奇,她松了口气道:

“温初玫绝对不是温磊的女儿。

我娘家有个叔叔,很有本事,我十来岁的时候偷看过他的日记。

里面全是他在国外跟温初玫的妈妈裴丽偷|情的经过。

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裴丽怀了他的孩子。”

仔细回想一下,温初玫确实跟温磊长得不像。

起初我以为她长得像自己的母亲。

原来还有这样的真相。

于我而言,这简直是个惊天秘密。

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问:

“你手握这么重要的秘密,怎么不请温初玫出面,帮忙把林局捞出来?”

林太太笑了笑,眼里有些得意。

“老林混的是官场。

我混的是商场。

虽然都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还有点的。

纪家这两年不太平,真假枭爷跟我们外人也没关系。

但我们都知道纪家内部是怎么样的水深火|热。

他们的关系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凶残。

我可不认为枭爷的老婆说服的了七爷。”

她倒是看的通透。

我笑了笑。

林太太又道:“我那叔叔早已定居国外。

但他的日记还在家里。

只要你把老林放出来,那日记我就给你。”

我是恨毒了温初玫跟温磊。

不仅为自己还为池娟。

我就想看看当温磊知道他精心养大的女儿不是他的种,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对林太太道:“给我点时间。”

林太太脾气虽然不好,但却是个性格爽快的女人。

她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她就走了。

赵萍担忧地说:“七爷那人看似平和宽容,实则原则极强,手段也很厉害。我怕他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她说的我不是没有担忧过。

但我没想过求七爷。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跟他丁点瓜葛都没有。

没人愿意跟一头笑面虎合作。

我决定去找韩恪。

韩恪今非昔比,他能把自己的亲爹摆一道,又把亲爹捞出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我打给韩恪,他接通后告诉我他又回了金三|角。

我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问他把林长春弄出来有没有困难。

他自信满满地说:“没有问题。”

跟他通话时我看到身边赵萍的脸色不对,又想起林长春对赵萍做的事情。

又道:“给他点苦头尝尝,再把他放出来。”

韩恪一向很懂我的心思,他承诺道:“你放心。”

挂了电话,我不禁感慨,还是韩恪最体贴。

若我早点遇到他。

我们的生活或许就不是现在这样。

可上天哪会给我“如果”的可能。

圣诞节来临,夜色的活动举办的很成功。

几乎场场爆满。

我到处跟申城同阶层的老板套近乎,谈生意。

想再发展点别的业务。

这段时间不管是纪燕回还是纪金辞都没找过我。

元旦那天,纪氏集团举办商务晚会。

整个申城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进去钻。

我也不例外。

这可是一个接触商业名流的机会。

但我没有请帖。

正犯愁呢。

七爷派他的下属给我送来一份请帖,还送来一套极其华美又不失典雅的礼服。

我带着激动的心情参加晚宴,心里一直想着怎么谈下几笔大生意。

来到纪氏旗下的六星酒店,我才发现宴会的主持人不是纪燕回,而是CEO卓凡。

他的话里时而夹杂着英文,我听得不大懂。

这就是我跟真正的上流社会的差距。

我文化太浅了。

巨大的鸿沟带给我的心理落差十分明显。

我有些低落。

就在我寻找商机准备跟我套近乎时,我看到不远处的温磊。

他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知觉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裴丽。

我特别想知道,骗取池娟钱财,又对她打下狠手的裴丽长什么样。

于是我端着酒杯过去了。

“你怎么在这?”温磊看到我后异常震惊。

仔细算算我们有四个多月没见面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我住院期间,他得知我是他的女儿后,叫我赶紧给纪燕回生个儿子,以此来巩固纪温两家的关系。

说起来,他对温初玫并没多少父爱。

这种男人,难怪裴丽会出|轨。

“我怎么不能在这。”我笑道,目光却定在他身侧的女人身上。

女人虽然一把年纪,但保养极好,估计美容针没有少打。

她穿了身缎面深v旗袍,勾勒出完美曲线,尤其是她的胸极其壮观。

她长了双水灵灵的眼,眉宇间跟温初玫有几分相似。

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但在她眼波流转间传出一股狠辣。

这点跟温初玫也挺像的。

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跟我来。”温磊似乎有点怕裴丽,抓着我的胳膊往别出拉。

“你就是白月?”温磊还没把我拉走,裴丽就说话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慢跟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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