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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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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儿怎么叫他他都不动,气得云儿捏他的脸,钱程毫无知觉,睡得那叫一个沉,云儿看实在是叫不醒钱程,只好起身亲自给他换衣服,她解开钱程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她的小脸粉扑扑的,有些害羞,幸好钱程睡得人事不知,看不到云儿的样子,终于都解开了,她一边把钱程的衣服往上提,一边把钱程的胳膊顺着袖口往下拉,钱程虽然任人摆弄,但是他睡实了,不会用劲,完全靠云儿自己挪动,换完一边的衣服,云儿汗都出来了,她又来到另一边,当她把钱程衣服往上拉的时候,发现钱程的胸口有印迹,她瞄了一眼,好像是纹身,她又仔细看了看,恍如雷击,钱程胸口赫然纹着两个字“云儿”,云儿呆呆地看着钱程的胸口,手有些抖,她知道钱程喜欢她,没想到钱程竟然把她的名字纹在了身上,还是在这个特定的位置,她有种流泪的冲动,钱程从认识她开始就一路护着她到现在,她伤害了他,他却对她依然如故,云儿用手轻轻抚着钱程的胸口,多疼啊,傻瓜!云儿眼圈湿润,泪缓缓落下,一滴,两滴,滴落到钱程的胸口润湿了“云儿”那两个字,钱程仍然一无所知地酣睡着。云儿擦干了眼泪,终于替钱程换好了衣服,帮他盖好被子,拿着钱程的衬衫去了卫生间,她把衬衫洗好晾在衣架上才回到卧室。

  钱程睡得不太安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云儿忙上床坐到他的旁边,摸摸他的额头,不太热,正常,这才放下心。钱程翻了个身,冲着云儿,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云儿听不太清楚,她低下头,终于听清了,钱程在说,“云儿,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他无意识地一遍一遍不停地说着,说得云儿的眼泪再一次决堤,她侧躺在钱程身边,握着钱程的手,她知道钱程是醉酒失态,但她还是轻声地安慰他,“钱程,我不走,你放心,我在呢,我陪着你!”云儿也一遍一遍地说着,钱程好像恢复了一些神智,他仿佛听到了云儿的安慰,“云儿,我又梦到你了,我又梦到你了,”钱程梦呓着,云儿没想到钱程会经常梦到她,这是清醒的钱程永远不会表现出来的状态,“云儿,云儿,为什么只要你面对我和杨勋,被抛弃的永远都是我,为什么?”这应该是钱程内心最痛苦的感受,因为他喝了酒,所以他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吐露了出来,接着云儿听到了她从来不知道的一些事,钱程自己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梦境里,他应该是和云儿在倾诉,他把他受伤后出走一个星期的经历,感受,还有前段时间自己的克制,压抑,以及想通后的无奈,卑微,都絮絮叨叨地说了出来,字字扎心,说是滴滴血泪也不足为过,他的爱侵入血液深入骨髓,云儿听得泪流满面,她从来都不知道钱程爱她至此,钱程还在梦里唤着云儿,云儿终于忍不住,趴在钱程的身上大哭了起来,她被感动了,被钱程对她无私的爱感动了,泪水浸湿了钱程的胸口,而钱程沉沉地睡着了。这一夜让云儿对钱程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第二天早晨,钱程感觉头昏脑涨,全身酸痛,他扭了扭脖子,刚想举起胳膊,发现右胳膊好沉,好像有重物压着,他勉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吓了他一跳,马上精神了,侧头仔细看了看,发现竟然是云儿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他小心地又躺了回去,不敢再乱动了,怕不小心吵醒了云儿,他还纳闷呢,云儿怎么会在他家,他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和郭兴喝酒聊天,他想起了云儿,喝了很多,后来好像是郭兴把他弄回了家,再后来他就没记忆了,看来是断片了,这么推算应该是郭兴回家了,又不放心他,所以把云儿叫来照顾他,该说不说,钱程把昨晚上发生的事还原得八九不离十,不过他醉酒梦话的事他是一点没印象,钱程感觉和云儿就这样依偎在一起静静地甜睡,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他觉得脑袋也没那么痛了,心跳比平时快了很多,他自然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胸口,这里有云儿的名字,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一想云儿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去做,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换了衣服?昨天上班穿的是衬衫,谁给他换的睡衣?他脑袋快速地旋转着,郭兴,不太可能,郭兴想不了那么周全,那就是云儿,一想到云儿,钱程有些紧张,如果真是云儿,那她有没有看到他身上的字?看到了她会不会生气,自己把她纹到了身上,她问自己怎么办?钱程平时很聪明,但是一遇到云儿他就觉得自己很傻,除了想对云儿好,其他一点别的心思都不会乱动,正当钱程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发现怀里的小脑袋拱了拱,一只小手搭在了他的身上,钱程心跳加剧,他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又过了一会,小脑袋晃了晃,接着钱程看到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听到了一个娇娇的声音,“钱程,”小脑袋这次直接地躺到了他的胸口上,云儿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她昨晚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所以早上虽然按照生物钟醒了,但还是困得她不想睁眼睛,钱程想着可能是昨晚云儿睡得太晚了,早上才没精神,“再睡一会吧!”钱程嗓子略有沙哑,他就发现小脑袋点了点,接着有了轻微的鼾声,云儿就这样伏在他的胸口睡着了,钱程有种幸福从天而降的感觉,他真希望以后云儿永远这样和他在一起,他睡意全无,抚着云儿的长发,摆弄,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看,一个睡,这个回笼觉云儿睡得及其香甜,等她睡醒的时候,钱程再看她,已经满血复活,眼神明亮,笑容可人。云儿坐了起来,“早,钱程!”钱程终于可以起来活动活动了,他也坐了起来,晃了晃脖子,抬起胳膊做了几下扩胸动作,“早!”,”钱程边说边悄悄地观察着云儿,他不知道云儿到底看没看到他身上的纹身,又不能问,如果没看到,他不是没事找事吗!“你昨天怎么来了?”云儿一听,就知道钱程肯定是断片了,她白了钱程一眼,“你说我怎么来了?”钱程摸了摸鼻子,“那个,那个,昨晚喝多了,”想起昨晚钱程的样子,云儿没再责怪他,反而有些心疼地看了他一眼,“喝了那么多酒,头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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