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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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警察检查的余远男等人, 此时出了店外,正集合在停车场。

被连翻意外打断聚会, 也没了在玩的兴致,众人开始准备搭伴回家。

作为东道的大师兄,左看右看都没发现方落。

又等了好一会, 还没发现人出来,问了几个同事, 最后见到方落的女孩挠挠额头上的天线道。

“当时一楼卫生间前遇见个服务生,说是临时清扫。我就和方落上二楼去了。

后来我先出来, 听楼下小鲜肉歌手出场了,就到围栏那看了会热闹。再回去, 见卫生间已经没了人。

想她可能先走了。后来警察就来了。”

认识多年, 余远男也算清楚方落的性情。

她是绝不会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一个人落单乱走。不由有些发急。

正要跟同事们重新进店去找,就看到不远处顾横抱着个女人出来。

守在门口的临检们问也没问,就带着几分恭敬的放了行。

余远南对此到不奇怪。顾横起家后, 善事做的不少,对有些方面的投入更大。

比如,这几年s市的政府安保方面, 他就贡献了不少经费。

去年还无偿翻新了几所监狱。加上有些内部消息灵通的, 也会知道他站对了决策高层, 自然会给他面子和方便。

让他吃惊的是顾横怀中抱着的女人。

尽管那女人脸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从大衣下黑色短靴上银色的触手怪来看,应该就是方落。

略一顿,他大步跑了过去。

此时顾横已经抱着人站在车门前准备上车。

听见余远男喊他, 想了下,把方落小心放在保镖开的车后座上,关上车门自己平静如常站在一旁。

“是方落,她怎么了?”

“不知道是谁给她下了药,正巧我在包厢里出来遇见了。已经吃了药没事了。”

“下药?给她?谁会?”余远男蹙紧了眉头。

实在想不通方落这交际简单,脾气淡淡,工作和别人也没什么利益纠葛的会得罪谁,让人想如此害她。

暂时也不清楚背后人是谁,又是抱什么目的害人的顾横半眯着眼,锐利至极的目光穿过随同音乐起舞的喷泉水雾。

扫过停车场到店前一线离去或依然停留的人,缓缓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也许有人见色起意。我先把人送回去,她在车里不舒服。”

余远南一愣:“送回去,去哪?她现在一个人住,这种状况没人照顾怎么行?静霜那丫头现在也不知道哪去了,不如......

还没等他好心把说不如去自己家,让阿姨照看一晚的话说完。

顾横直截了当的决定,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自然是去我家,我亲自来照看她。”

......

......

今晚顾横大张旗鼓,带走被下药方落时所说的话。

余远南靠在车里连抽了半包烟,却还是没有想明白。

相比较谁给方落下了药,恶毒的要害人毁人,他反而对于顾横的行为更是好奇不解。

早就知道这两位师弟师妹私下里关系不错。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渊源,可两人都口径一致的,说是相识于微时的旧友。

平时方落和顾横的相交往来,也的确是界限内的朋友之谊。

这么多年下来,别说自己没有往歪处想过他们的关系。

就是周至诚也对妻子和顾横的交往乐见其成,没有半点防备介意。

大小聚会自己忙的时候,都放心把方落托付给顾横照顾。

认识他们的所有人,应该都没看出来这两个,面上看起来无比光风霁月,坦荡磊落的男女友人,有任何蛛丝马迹暧昧的不对头。

可经过今天这一遭,他怎么品怎么觉得不对。

尤其是在楼前顾横强势把方落抱走的态度,绝对是男人在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余远南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

曾经不以为然的很多事,换了心态在重新去看,也都有了不同的感觉。

大学几年,商圈里已有盛名的顾横,忙着经营扩大事业已经到无冬无夏,废寝忘食的地步了。

怎么还有时间跟刘教授学习艺术,时时参与有方落的一切活动。

方落研一时,那副受顾横启发灵感而获奖的作品,得到合作校名教授的大力欣赏,发了邀请offer。

周至诚因在国内有民事纠纷没法出去。

三年多,都是托每月出去几次公务的顾横,带吃食衣物给妻子。

顺势,光明正大理由的顾横就多次留宿在那。

跟方落一起买菜,做饭,逛街,购物。

因‘志趣相投’,还常一起去看电影,看展览,听讲座。

如果顾横办完公事,‘正巧’有长空闲,就开车带她自驾游。

那几年,他们把几条有名的公路,海滩,名胜都走遍了。

真是不是恋人,却胜似恋爱的甜蜜悠闲啊!

虽说当时还有静霜在,算是三人行,现在想想也绝对是醉翁之意的别有所图了。

更巧合的是静霜回国那些时候。

不管方落感冒,阑尾手术,房子维修,包被抢走,遭到任何麻烦。

每一次,都能遇上恰好去的顾横,然后理所应当的被他妥帖照顾,完美解决所有困难。

在方落国外求学几年,他这个热心好心过分的朋友,到比人家名正言顺的丈夫陪着的时间更多。

种种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最佳男友典范!

就这样点滴小事多年积累下来,一向对人,尤其是男人,下意识戒备远离的方落。

在习惯成自然,感情日渐加深的种种原因下,终于把顾横划到了亲密友人范围里。

或者说比亲密朋友还要近一些。

毕竟仔细想想方落对顾横的信任,维护,不自觉的依赖,很多时候并不比周至诚少。

难道顾横那家伙腹黑如此,多年都在动心忍性的筹谋,就等待时机一到,顺利的横刀夺爱。

看起来傲然冷感,多年洁身自好的顾横,其实是个努力挖墙脚,拽红杏的男小三?

自觉是个够能演戏,属黑芝麻包的余远南不明觉厉中。

不知道自己把大师兄吓坏了的顾横,此刻正痛并快活着。

微温的浴缸里,药劲过了又因心血燥热,迷糊闹起来方落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襟。半裸半露的泡在温水里不舒服的扭动挣扎。

生怕她浑浑噩噩下呛水的顾横坐在浴缸边沿,小心把人抱在怀里,听她呢喃不舒服的委屈,很有些不知所措。

混乱发怔半响,也算有见识的男人,颤巍巍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试图用此给怀里发烫的女人安抚慰藉。

虽然幻想过无数回,可实际面对却是第一次。

他不清楚现在自己的方式,角度,力度,会不会让怀中挣扎扭动,揪坏他所有衬衫扣子的女人,感觉更舒服一些。

回忆着理论还算丰富的知识,顾横试探着加重一分力道,大手在跳脱白兔上摩挲捏揉起来。

揉搓到早已挺立的红豆顶端时,女人搂紧他脖子的白细胳膊顺时僵硬的紧了紧。

刹那,一直留心怀中人反应的顾横,怀疑这不是一个被喜欢的方式,顿了顿手就要向下。

迷糊糊的方落仿佛感觉到他要离开的意图,在水中把如山峦起伏的柔软更近的向他贴去。

红豆豆用力蹭了蹭,相对小麦色线条流畅的男人胸肌。

缠在他腰上纤细的两条腿,更妖娆的扭动……

咽了咽吐沫,觉得自己定力崩溃在即的顾横,觉得应该把自己的眼睛闭上。

可理智这么想,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该落下的眼皮反而越睁越大。

在这样下去好像不是办法,不如......

噗通。

不等纠结的男人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主意,整个人已被猛然的大力拉进了浴缸。

因药物的作用,方落感觉灼热的火在皮肤下肆意蔓延,身体里叫嚣的小兽冲不出来,沉不下去,只能一次次徒劳不倦试图换个出口。

那种闷热窒息的麻痒难耐,不得舒展的感觉,糟糕极了。

浑身绵软无力的她,只能尽量打开,用最为撩人的力度缠绕,扭动,拼命磨蹭,挤压身下舒服的坚硬。

可不够,还不够。

她实在太痒太热了,她想要无拘无束,想要律动不倦,想要疯狂驰骋,直到最后快乐致死。

生理的本能,胡乱摩挲的手,握住臀下被她坐着,男人早已剑拔弩张的所在。

可好可怜,怎么它也被束缚着,包裹着?

不行,她要给它解脱,自由。

浴室中,暧昧熏黄的灯光下。

被撕扯开最后一块遮羞布条,随着眼神迷乱,痴痴笑着方落那挺翘圆润,越来越重的晃动挤压。

早控制不住强烈肾上腺素激荡的顾横,闷哼一声。

压抑太久的魔怪疯狂破体而出,克制不住的颤栗,顷刻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的他,仿佛被抽离灵魂般仰躺在浴缸中。

如大海中沉沉浮浮随波漂流的浮木,任由身上人恣意放纵的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赌个小汤圆,在方落百般揉搓下,顾横是禽兽了还是禽兽不如了!小天使们猜猜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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