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同住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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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搁在平时,锦薄凉不屑于对任何人解释。

但不知为何,看着苏晓颓废落寞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苏晓打量着房间,二三十平米,床和沙发之间隔了很远的距离,若是中间拉个帘子也还行。

所以再三思虑之下,她跟锦薄凉商量,“那明天能不能给我弄一个隔帘,不然……”不然她一个女生,要怎么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想一想就觉得窝火。

突然,苏晓很后悔认识厉铭寒。

真的很糟心。

如果不是因为厉铭寒,似乎都不用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锦薄凉点头,算是答应了。

然后,两人就同处一室。

苏晓躺在床上,总是觉得特别的别扭。

尴尬不已。

明明跟锦薄凉不过是两面之缘,竟然就要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多倒霉。

啪嗒!

忽然间,房间的灯灭了。

暗夜中,苏晓噌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了,停电了吗?”

“睡觉不用关灯吗?”锦薄凉沉默半晌,冷冷的回复了一句。

“锦薄凉,你赶紧开灯,快点!”

在这儿睡觉,本就没有任何安全感,现在竟然还要关着灯,那岂不是更加的没有安全感?苏晓有些崩溃。

啪嗒——

锦薄凉应苏晓要求,再次将房间里的灯棒打开。

漆黑的房间瞬间明如白昼,苏晓舒了一口气儿,方才躺了下来,悬着的心也慢慢的落下。

只是,突然间她觉得有些燥热,忍不住扯了扯身上穿着的衣服,尽管只有一件单薄的毛衣,可还是觉得无比燥热,难受至极。

“呼……呼……”

随着时间流逝,她呼吸逐渐沉重,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整个人有些躁动不安。

躺在沙发上盖着探子的锦薄凉眉心微拧,侧目瞥了一眼,只见着苏晓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也不知在干什么。

“嗯……热……好热……锦薄凉,有没有风扇啊?”她实在抵不住体内的燥热,询问着锦薄凉。

仅此一幕,锦薄凉有些疑惑。

这边虽然暖和,但是白天黑夜温差很大,晚上睡觉都还要盖着毛毯,怎么可能会热?

他没有搭理苏晓。

只是以为她又在胡闹。

“嗯……难受……热……热……”

苏晓燥热不已,体内一股无名火一直燃烧着,令她身子颇为难受,恨不得想要脱了衣服才能缓解身上的热度。可潜意识里也知道锦薄凉在房间,所以一直强忍着。

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苏晓的身子就好似被火烤似的,难受极了,似千百只蚂蚁爬行似的,痒的难受。

历经人事的她也渐渐地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床上挣扎着以来,一双眼睛通红,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深深的扣入掌心内,纵使痛疼至极,苏晓也全然不在乎。

见着她突然起来,锦薄凉狐疑的皱眉,瞥了她一眼,遂即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苏晓眸光微眯,盯着锦薄凉,怒不可遏。

起身,强撑着身体,亦步亦趋的走到门口的木质墙壁上,上面挂着两把匕首。

她取下一把匕首,拔出锋利的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中,走到锦薄凉的跟前,匕首直接抵在他的脖颈上,“混蛋,你无耻!”

锦薄凉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虽然清晰的感觉到苏晓在房间里走动,但也不想相信她能泛出什么浪花来。

直到苏晓站在他的跟前,拿着寒光乍现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才意识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倒是他小觑了这女人的胆子。

缓缓睁开眼眸,魅惑人心的丹凤眸闪过一丝冰冷,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苏晓贝齿咬唇,浑身酥麻而又难受,她强忍着身体的一切不适,双眸通红的服饰着锦薄凉,“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真的……卑鄙……嗯……”

她本以为可以坚持,可一句话说完,便直接瘫软在地上,手心里握着的匕首也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鼻息间忍不住一声嘤咛。

知道此时,锦薄凉才意识到不对劲。

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怎么了?”他询问着,同时也发现苏晓手心里溢出的血渍。

苏晓躺在地上,难受的蜷缩着身子,可手却伸了出去,朝着那把匕首摸索着,但半天都没有够着匕首。

锦薄凉俯身,将匕首递给苏晓。

苏晓握着匕首,双手不停地打颤,对着锦薄凉说道:“出去,出……去!”

女人白皙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战战兢兢的颤抖着,时不时鼻息间就发出了嘤咛之声。明明难受至极,可她竟然一直隐忍着。

她……中了媚毒。

“你中毒了?”他说着。

苏晓苦苦一笑,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你对我……下了毒,还装什么糊涂?锦……锦薄凉,你真让我太失望了。如果……如果我知道你这么的混蛋……上一次,就应该让你高烧不退而死!”

真真切切的后悔,后悔救了锦薄凉。

“我可以帮你。”

见她痛不欲生,锦薄凉说道。

他简单单纯的是想要帮苏晓找解药,但是苏晓却以为锦薄凉是要趁机占便宜。

苏晓狰狞一笑,一把匕首直接握在手掌心内,顿时殷红血迹顺着匕首的刀刃溢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染红一方地面。

“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死在你面前。”她极度的隐忍着,可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燥热感席卷全身。手掌心的疼痛感将她迷失的神智恢复清晰,“出去,出去!”

锦薄凉迟疑一瞬,但目光触及她泛着猩红的眼神,最终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他有些不放心,“有事叫我。”

“滚!”

苏晓歇斯底里的嘶吼着,随着那一道关门声响起,她方才从地上怕了起来,走到浴室打开了冷水对着她一个劲儿的冲洗着。

……

与此同时,锦薄凉瞥了一眼客厅里坐着的一众兄弟,面色阴鸷,质问道:“谁做的?”

七八个人纷纷垂下头,沉默不言。

“谁做的?”他声音骤然拔高,“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客厅里的几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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