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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司徒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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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国公府右尚书仆射府内柳相元的书房里,柳家叔侄正在密谈。

  “叔父,今日这事侄儿差点就成了,冯建璋和薛文中另个老儿如此跳出来带头反对,定是受了司徒老狐狸的指使”,柳诚然一脸愤慨的说到。

  柳相元手里拿着一个铁勾一脸平静的摆弄着盆里的炭火“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再怎么说扬州也是个上州,大齐税收命脉,刺史乃一州之主,封疆大吏,而扬州刺史乃堂堂三品大员,刺史人选哪有那么容易定下”

  柳诚然一脸着急刚想说什么,却又被柳相元打断,“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工部侍郎,想要去当扬州刺史明显胃口太大,当然会有人不服”

  柳诚然一脸委屈道“可是,叔父,侄儿在原地踏步好多年了,眼看步入不惑之年也好几年了,也想着趁还有把子力气往上升一升,也好助叔父在朝中一臂之力”

  “行了,你那点小心思真当我不知?你不就是嫌工部无权还一身骚吗”,

  柳诚然被叔父一语道破有点尴尬”可叔父,我这些年在工部一直任劳任怨,那两人几乎不闻不问,所有事都是侄儿一手打理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噢?那六部之一的权力尽在你手,还为何要千里迢迢调任扬州,天子脚下岂不更不舒服?”柳相元冷笑道。

  “这...“柳城然哑口无言

  ”扬州刺史是个肥差,这谁都知道,朝野上下包括京外的那些官员不知有多少人盯着,比你有能力的大有人在,凭什么就一定是你,但如今在朝中你的名字先被提了上来,还不就屏你是老夫的侄子,

  我们河东柳氏在太宗以前官场上就不比其他他门阀,侯景之乱时世家门阀惨遭灭顶之灾,隋唐初立时虽有所恢复但荣耀早已不胜当年,唐末乱世,造反的叛军又对门阀大肆围杀,

  眼看大家就活不下去了,清河崔家老祖站出来振臂一呼,拿出家底另起一支义军,联合大家,最后取得了这江山,我们门阀的根基才得以保存至今,

  当年太祖起兵时,吾父响应在前,为我河东柳氏一族杀出个平国公的爵位,老夫承袭爵位后,一直以光耀柳氏门楣为己任,如今也算位极人臣,还对得起列祖列宗,

  可现在柳氏人丁单薄,老夫在朝中终归是势单力薄,冲儿最有才华可还需历练,其他的现在看来就没一个成才的,

  你这一辈就出了你这一个,才庸平平,四十岁才做到工部侍郎,你看你这心性,这才一个回合下来就沉不住气,唉~,要不是实在没有人选,老夫也不会把你硬推上去”

  柳相元一脸平静的盯着火盆,像是发了一大通牢骚。

  柳城然羞愧难当“侄儿愚钝,连累叔父了,以后定当全心竭力助叔父一臂之力”

  柳相元将铁勾从火盆底部抽出,钩子被烧得通红,火也烧的更加旺盛,柳相元略显老态的脸也被考的通红,走到书桌前,盯着棋盘上的残局,“好了,这扬州刺史空缺机会难得,我们也志在必得,接下来就看你司徒怎么落子了

  文国公府司徒瓒的书房里,司徒瓒正一脸安逸的捧着一杯热茶,原本是他经常坐的位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狐裘的绝美少女。

  少女肤若凝脂,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瑰姿艳逸,一双桃花眼仿佛能勾魂夺魄,漆黑长发入瀑一般披在后肩,头上有南珠点缀的玉钗,整个人在白色狐裘的陪衬下宛如仙子一般,气质出尘,当真是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少女正是司徒瓒最小的女儿,长安三娇之一司徒灵然,此时她正在一手捧着手炉,一手拿着奏折翻看。

  司徒瓒吸了一口热茶,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在榻上的大靠枕上,闭着眼睛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乖女儿,看出什么了没有”

  司徒灵然用莺啼般的声音回到“嗯,一点点”

  司徒瓒睁开眼,感兴趣的问道“说说看”

  司徒灵然放下奏折,双手捧起手炉,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这扬州刺史肥差的位子这时空出来,朝野内外盯着的人不知有多少,但女儿估计这次大半会落入柳相如老儿之手”

  司徒瓒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根据以往的奏折来看,柳相如早就在几年前就谋划扬州刺史这个位子,吏部尚书刘案是他提拔起来的,天下官员的指派他们至少可做一半的主,

  现如今扬州一半的官员都是他的人,扬州如今是大齐税收,漕运,盐运的核心位置,如果拿下,柳相如在朝中的话语权会大很多”

  “不错,分析的很对,还有呢?”

  司徒灵然掩嘴笑倒,“话说柳狐狸这次指派的人不怎么样啊,虽说只是个派到前方的傀儡,但柳城然这人才智平平,心胸狭隘,看来柳氏现在也是没人了呀,女儿很替柳大人担心,他这个侄子到扬州会不会把柳相多年的布局搞砸了呀”

  司徒瓒也调侃道“好歹也是我大齐的右相和工部侍郎,看让你说的这般不堪”

  “父亲也断然不会让柳狐狸这般容易的手吧”

  司徒瓒依旧一副笑脸“你觉得为父会怎么做”

  司徒灵然伸出芊芊玉指,点着晶莹的下巴仰头闭眼思索到“依父亲的办事风格,肯定会暗度陈仓,他柳相元把精力盯在扬州,父亲一定会在近处给他按颗钉子,

  父亲和他一个是左相一个是右相,分别掌管中书和门下两省,父亲莫不是在门下省安排了什么人?”

  司徒瓒摇头晃脑的哼着调调十分得意。

  司徒灵然知道每次自己分析有所偏差的时候,父亲就会出现这副德行,自己到底是那里出了差错呢?

  好看的眉头轻微皱起,所有以往的情报在脑中来回呈现,暮然间脑中灵光一闪,轻微一笑”我知道了,我之前分析的没错,父亲一定会在近处布一颗棋子,只不过不是门下省,而是更加重要的尚书省,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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