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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师宝儿,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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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昨天才跟我打过电话,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在家好好休养,肯定是因为身体虚弱,来到国外又水土不服。”师老语重心长地朝帝无玦道。

“……”

盛易对师老的这些话,表示不赞同态度。

帝无玦确实十几天前发过病,但他这怪人,三五天就下床了,说不怎么痛了,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跟在旁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好么?

什么水土不服?完全不存在的!

但是他又不能说,帝无玦的娇弱完全是装出来的。

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强忍着想要吐槽的冲动,装模作样扶着帝无玦,转身去他房间。

帝无玦却是只想说几句就回房,秦暮然还在床上等着他。

他走到盛易门口,朝里面扫了眼,看到师宝儿坐在沙发上朝他笑,心里越发的厌烦。

于是,停在了门口,淡淡问师老,“不知师老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身体实在不适,想歇息了。”

帝家这个二儿子,没有谁不怕他,即便帝老爷子和他独处,态度也是小心,师老当然不敢招惹。

想了下,笑着回道,“就是正好在这儿碰上你,想带你去见个本地有名的腿部专家,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治疗方案,他现在可能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帝无玦听他这么说着,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嘴角,“是么?”

其实,是师宝儿缠着师老一定要过来见帝无玦,说是已经快有半个月没见着了,很想帝无玦。

师家把师宝儿宠得像是个公主一般,师老从来不会拒绝自己孙女的任何请求,这才想了个法子找了过来,想给他们制造一个独处的空间。

帝无玦这么一反问,言语犀利,师老竟然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莫名觉得心虚了。

“是啊。你们进去说会儿话,我再去打个电话催催,应该马上就到。”师老笑呵呵地回道。

帝无玦忍不住撇了下嘴角,轻声道,“师老觉得我这腿残废了,不顺眼,可以直说。”

帝无玦此话一出,房间内外,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

帝无玦扫了眼师老的表情,又讥诮地望向室内的师宝儿。

方才他是急着想回去跟秦暮然温存,人在外面,心却在秦暮然身上,然而此刻,他忽然觉得,是应该把话摊开说了。

这辈子,师宝儿都别想嫁入帝家,嫁给他。

他眼神里不仅带着嘲讽,还有冷漠,拄着拐杖,慢慢进了盛易房中,走到师宝儿沙发对面的位置,坐了下去。

师宝儿只觉得帝无玦的眼神渗人,她只对视几秒,便慌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更因为,昨晚的事情败露,她总觉得,帝无玦很有可能会查到她的头上来,所以拿自己的爷爷当了挡箭牌,想借看病这件事转移帝无玦的注意力。

帝无玦观察了几眼师宝儿的脸色变化,心中,越发笃定,酒吧的事情,是师宝儿所为。

不用证据,他的眼睛,能看透她。

帝无玦又望向走进来的师老,轻声道,“我这右腿,无药可救,师老不必再煞费苦心,您师家若是想找个不残废的,大可以自己主动提出,取消婚约。”

“无玦,你这是误会了!”师老硬着头皮解释道,“只是大家都希望你可以更健康,看不得你遭罪,我们师家怎么可能会看你不顺眼?”

帝无玦却又不以为然地轻笑了声。

就在这时,师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师老看了眼来电,随即讪讪轻声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请便。”帝无玦冷漠回道。

他看着师老出去了,关上了门,随即收回目光,又扫了眼师宝儿。

这一次,他连掐她脖子,都觉得脏了手。

只是睥睨着师宝儿,轻声道,“我不和你绕弯子,你做了什么,心中有数,以后最好是夹着尾巴,给我好好自己一旁待着。”

“倘若,你不想连累师家家破人亡,最好自己主动跟师老提取消婚约的事情,我给你十天,处理好。”

“并且,从今天起,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师宝儿的手,瞬间凉了,愣愣望向帝无玦。

“无玦。”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你就是看在我衣不解带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天……”

“我要你陪?!”帝无玦微微眯着眼,朝她凑近了些,沉声问。

若不是不想他家老头子受刺激,他捏死师宝儿,不过一根手指的事情。

现下,他第一步要做的,便是跟师宝儿划清关系,让秦暮然心安。

第二步,才是复仇。

“你给我牢牢记住,你以前所做的一切,等着。”他盯着师宝儿,一字一句,轻声道。

总有要她死的那一天。

然而,狩猎学里有一条变态法则,是这么写的:先让猎物恐惧,将其逼到死胡同之后,让它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逃脱,凝视它的绝望和惊慌,再下手,这是狩猎乐趣所在。

他原本觉得残忍。

然而师宝儿就错在,不该一再对他的宝贝下手,他已经给过她两次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

秦暮然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走到了门口。

她刚才好像是听到,师宝儿和师家老爷子来了,说是要给帝无玦看腿。

她在黑暗之中,默默站了会儿,又听到师老爷子在外头打电话的声音,“……我是预备让宝儿今晚跟他住一起,毕竟宝儿年纪也不小了,女孩子二十六岁经不起拖了!”

“我会想办法,其余你们不用管。等明天回国之后,我会去帝家,反正尽早让他们结婚!”

秦暮然微微低着头,听着师老爷子打完了这个电话。

直到听到师老爷子进了对面盛易房间,关了门,她才幽幽叹了口气,赤着脚,转身走回房间。

假如是今晚,那师老爷子和师宝儿,待会儿一定会过来。

被师老爷子看到她在这儿,话一定会传到帝老爷子耳朵里,那就完蛋了。

她不生气。

只是觉得有些无奈,见不得光的东西,根本经不得推敲,就像玻璃一样,放在那儿是好看的,但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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