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我能为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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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然看上去,脑袋很不舒服,帝无玦自然是心疼,但他更想知道,她到底把他忘到了什么地步!

“记不记得盛承风?”他等了约莫一分钟,继续轻声问她。

秦暮然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抬眸望向他,眼里满是不解。

帝无玦怎么知道盛承风?秦暮然有点儿懵,他们两人交流过还是怎么着?

帝无玦看她的样子,猜她应该是记得,方才还火急燎心,这才稍稍好了些。

他叹了口气,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道,“我就是盛承风。”

!!!

秦暮然震惊地看着帝无玦的脸,目瞪狗呆。

她是穿越了???

难道是小说和电视剧里写的那样,因为什么磁场的原因,直接穿到了几个月后?不科学啊!

她脑子里此刻乱的很,信息量极大。

但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应该不能表现出来吧?否则大家会不会以为她脑子坏掉了?

她努力回想先前的事情,却不记得这两人就是同一人。

“我……”秦暮然支吾了下,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忽然又纳闷地问他,“我怎么会在医院?是不是胃炎发作?”

刚才这个问题,严闻汝已经回答过秦暮然,而且回答了几遍,说不是因为胃炎。

帝无玦明白了,方才严闻汝说的,秦暮然思维有点儿混乱是什么意思。

“非恒呢?是不是他送我来的?”秦暮然又想了想,问帝无玦,“盛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帝无玦默默坐在床沿边,跟秦暮然对视了好一会儿,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看来,一时半会儿,秦暮然的状况是不可能恢复了。

他起身去卫生间,给帝非恒打电话,简单说了下秦暮然的情况,让帝非恒先过来。

出来的时候,病床上的秦暮然看了他一眼,又一脸惊讶地问:“盛先生您怎么在我这儿?”

“……”

帝无玦站在床尾,又默不作声跟秦暮然对视了好一会儿。

等帝非恒赶过来的时候,秦暮然大概已经问了帝无玦至少十遍,为什么他在病房,忘了又问,问了又忘,帝无玦回答了两遍,索性不说话了。

帝非恒进来之前,帝无玦戴上了面具。

秦暮然看着帝非恒进来,朝一旁沙发上的帝无玦看了眼,轻声问帝非恒,“你刚才去哪儿了?二叔怎么在我病房?”

帝非恒原本还不太理解,帝无玦电话里说的秦暮然的病情是怎么回事,亲眼目睹之后,明白了。

秦暮然现在的样子,比平常可爱多了,但想到她是因为受伤才这样,帝非恒又有些心疼。

他刚刚从拍摄场地赶过来,脸上妆还没卸,气喘吁吁地,来回盯着秦暮然和帝无玦看了好几眼,忽然也明白了,帝无玦跟秦暮然之间有事情。

而且,秦暮然手上还戴着一枚钻戒,毫无疑问,是帝无玦送的。

他站在床边,不厌其烦地向秦暮然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我今天要拍戏,所以现在才赶过来,昨天晚上你出了事情,是二叔救了你。”

秦暮然因为失血过多,很虚弱,醒来没一会儿就觉得累了,医生过来给她拔了点滴,秦暮然便睡着了。

两个男人在病房陪着她,一直等到她睡熟,帝非恒才先主动朝帝无玦开口:“二叔,咱们出去说吧。”

帝无玦跟秦暮然的事情,迟早会向帝家人坦白,之前是因为秦暮然不愿意,帝无玦尊重她,才会选择隐瞒。

但帝非恒是他疼爱的亲侄子,也是他信任的人,这个时候,他就不隐瞒了。

“你跟然然在一起了?”帝非恒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轻声问帝无玦。

“对。”帝无玦干脆利落承认。

“我就说,之前就觉得你们有点儿暧昧。”帝非恒朝帝无玦轻轻笑了下,回道。

顿了下,又问:“她现在这个情况,对以后影响大吗?严医生有没有说?会持续多久?”

帝无玦叹了口气,轻声道:“可能会要几天才能稳定,对以后影响不大,但是已经忘记的事情,肯定就是忘记了。”

帝非恒有些不解,问他,“那你找我过来,是什么意思?我能为她做什么呢?我认识的医生,都没有严医生厉害。”

帝无玦顺着门缝,望向房里已经睡熟的秦暮然,隔了几秒,淡淡道,“我希望,在她的情况不稳定的这两天,假如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以陪她说几句话,不然她会害怕。”

虽然帝无玦心里很清楚,秦暮然不喜欢帝非恒,但偏偏她记得最清楚的,是关于帝非恒的事情。

“可以。”帝非恒斟酌了下,点头回道,“我向剧组请两天假,反正这几天我的戏份也不算多,后面补上就行。”

帝无玦看着帝非恒,欲言又止。

话到嘴边,却只是淡淡道:“你去吧,待会儿她醒来要是找你,我会再联系你。”

帝无玦看着帝非恒离开了,转身回到病房,低头,轻轻啄了下秦暮然干裂的唇,“你这小东西,还要继续折磨我多久呢?”

……

“秦暮然没死。”师宝儿给秦楚楚打电话第一句便是这句。

“我是劝你不要动手的,假如她死不了师家就完蛋了。”秦楚楚有点儿头痛,低声回道。

“我也不想的啊!可我爷爷他们听说帝无玦不要我了,狠了心要置她于死地!说她死了,帝无玦就只有娶我!”师宝儿在电话那头,像疯了一般哭着道。

“楚楚,你帮我想想办法吧!你这么聪明!”

事到如今,秦楚楚也没有办法了。

师宝儿这个猪队友,从来不肯听她摆布,总是把事情搞砸。

她对师宝儿也实在没有了耐性,不想再帮她了,只想井水不犯河水。

她斟酌了几秒,低声回道,“这两天非恒去医院看了秦暮然,我问他是什么情况,他说秦暮然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了,说不定她已经全然忘记绑架她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先冷静等一段时间吧。”

她敷衍完这几句,便立刻挂了电话,关机,眼不见心不烦。

“秦暮然该不是故意装作失忆吧?故意想吊着非恒,把他再抢回去!”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梁青,眯着眼睛轻声道,“师宝儿可真是害人不浅!还要连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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