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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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尘听了秦朝歌的话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眼底有一丝黯然。

秦朝歌看到夜无尘这样,无奈的一笑道:“并非我不会吃醋,我的心眼很小,我之所以不吃醋,是因为我知道这个叫做云燕的女人怎么纠缠你都没有用。何况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安心了。我要是心里再不舒服,那是对你爱我的心不信任了。”

“我信你,一如你信我一样,因为信任,所以我不必要生这些无谓的气,吃无谓的醋。”朝歌柔声道。

正当这时,血煞前来,身上挂了彩。

朝歌当即想到,当日,她让血煞捎书来请南宫流云到落霞谷走一趟。之后一直没有消息,看到血煞出现,朝歌忙问道:“血煞,一直未有你的消息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血煞看了夜无尘一眼,随即对朝歌恭敬道:“是遇到了麻烦,属下随南宫流云一起前往落霞谷。路上遇袭,南宫公子伤势惨重。经历万险才侥幸回来。”

看血煞现在说得轻松,朝歌自己经历过,故而能够想象一路上,南宫流云和血煞会遇到何等危险。

朝歌忙看向夜无尘道:“无尘,我得去一趟南宫世家。南宫流云之所以会出事,毕竟是因为我休书一封,让他前往落霞谷。”

“歌儿……”夜无尘看到朝歌眼中对南宫流云的担心,心底泛酸。

朝歌再度抿嘴轻笑:“醋桶……我对南宫流云毫无男女之情。”

“此生有你一人走进我的心,再容不下别人。”朝歌一脸深情道。

朝歌哄了夜无尘欢心,这才前往南宫世家。

朝歌来到南宫世家,南宫夫人一见到朝歌,脸上愁云消失了不少。看到朝歌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还亲自主动上门探访,心里甚是感激。南宫世家很是隆重的欢迎秦朝歌。

南宫夫人一见到秦朝歌就忍不住的上前抱住秦朝歌,直呼:“朝歌啊,你这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可想死义母了。”

“朝歌在外也非常想念义母,一回来就得知义兄身负重伤,故而一得知就赶来了。义兄现在可好?”秦朝歌开口就是询问南宫流云的伤势。这让爱子心切的南宫夫人听了很是受用,心中还在暗叹。

当初怎么就妇人之见呢?这么好的女子就应该让流云娶她为妻才是。

南宫夫人越想心中越是后悔,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义母为何叹气呢?难道义兄的伤势?”秦朝歌真心就没有多想,所以不知道南宫夫人为什么叹气?

因此秦朝歌也只能够从南宫夫人担忧自己儿子的伤势上面去考虑。

南宫夫人是一个很爽快的人,她精明。她握着秦朝歌的手直言道:“义母呀,这叹气,是后悔,朝歌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当初竟没有让流云娶你为妻?”

“呃……”朝歌有些懦了,随即讪笑道,“义母真是会开玩笑,朝歌哪里有义母说得那么好,义兄才华出众。喜欢义兄的女子早就排满了整个皇城大街了。朝歌这等粗枝大叶,根本配不上义兄。”秦朝歌自贬道。

当初南宫世家不是因为怕自己赖上南宫流云,故而收了自己为义女。

“朝歌,义母是真后悔啊。”南宫夫人是很喜欢秦朝歌的性格。

“谢谢义母厚待。时光若是倒流,义母或许会看得上朝歌,不过南宫世家未必会看得上朝歌,朝歌不适合当南宫世家的媳妇。”秦朝歌温婉的一笑。但是一句话却让南宫夫人都感叹。

没错,作为女子,她会很欣赏秦朝歌这样不让女人丢脸,快意人生的生活方式。可是作为南宫世家,男权至上,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呀,就是什么事情都看得那么的通透,分明就是一个十六芳华的女子,却好似一个看透人间沧桑的老人。”南宫夫人无奈的喟叹道。

南宫夫人是真心喜欢秦朝歌的,因此和秦朝歌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秦朝歌也没有什么隐瞒南宫夫人,就连南帝费心的将云霄阁的少主云燕,弄来给夜无尘为妃的事情说给南宫夫人知道。

南宫夫人听了满脸的怒意。不过,也只是安慰几句,不敢多言,因为世家没有真正的秘密。

秦朝歌眼见和南宫夫人联络感情也联络的差不多了之后,秦朝歌就对南宫夫人道:“义母,还请带路,朝歌去看看义兄伤势如何?”

“好好好,来人啊,领誉王妃去大公子处。”南宫夫人没有亲自领着秦朝歌去。作为娘亲的,还是了解儿子的,故而特意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秦朝歌来到紫竹苑,南宫流云得知朝歌前来,不顾身体,硬是命书童推他在外面的凉亭里等候。

秦朝歌远远的看去,犹如一幅绝美的画一样。

远远的,南宫流云也看到了秦朝歌,抬起头。厚薄适中的红唇在见到秦朝歌的那一刻,红唇上挂着醉人的浅笑。

在秦朝歌初见南宫流云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好美,美得犹如从画中走来。秦朝歌就在南宫流云这样醉人的微笑之中轻轻的提着裙子,走向凉亭。

上前,朝歌柔声道:“流云,身体受伤,怎么还出来?”

朝歌轻轻柔柔的声音,好似一根羽毛,划过南宫流云的心湖,泛起一层浅浅的涟漪。

南宫流云泛白的红唇边的笑意又是深了几分,远远看见这个女子,就觉得她身上好似有玄铁一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加上她现在真切的关心,让他心中更是一暖。

南宫流云痴痴的看着朝歌,许是,因为朝歌怀孕的缘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母性光芒,透着致命的诱惑。

“朝歌,坐下喝杯茶暖暖,刚烹好的茶。”南宫流云浅浅的一笑。

秦朝歌落落大方的在南宫流云的跟前落座。朝歌伸手就要去替南宫流云号脉。

南宫流云却将袖子一拉,盖住了他的手腕。浅笑道:“我无碍,朝歌无需挂心。”

“流云?你为何不让我替你号脉?”朝歌杏眸微沉,脸上有些不悦。

南宫流云则好似没有听到朝歌的话一般,右手虽缓慢,但是从容的替朝歌满上茶,动作依旧不失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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