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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她害死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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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岂止嚣张,她还嚣张的自信,嚣张的可爱,这话苏瑞杰没说出口。

  她指桑骂槐,讽刺他做法缺德是声音软糯婉转,悦耳动听,她带着惋惜的表情,一句我全程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堵的卫国说不出话来。她说记住他名字时,语气傲慢,他却觉得可爱极了,十九岁,正是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他迫切地需要这样的女孩来填补晦暗的人生。

  苏瑞杰抬手摩擦着下巴,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龚卫国看到苏瑞杰的表情,吓了一跳,挥手将自己的下属,医生和护士一并赶出病房,然后皱眉问:“你在想什么?”

  思绪被打断,苏瑞杰毫不在意,目光落在龚卫国脸上,笑着回答。“想她。”

  “你口中的她是……”龚卫国猜测的问:“柏念慈?”

  点点头,苏瑞杰说:“我觉得她很有趣,脾气跟念汐很像。”

  “你不会真看上她了吧?”他觉得柏念慈的脾气跟章念汐很像,同样是男人,苏瑞杰的意思他太明白了,龚卫国说道:“章念汐已经死了一年,按理说你想娶谁都可以,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你要是看上柏念慈,龚家那个大小姐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瑞杰找他们来演戏给柏念慈看,他本以为瑞杰的目的和多年前一样,只是想利用柏念慈,没想到瑞杰居然看上了柏念慈,龚月怡要是知道自己嫁给瑞杰的梦再次破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她不会是我的阻碍。”龚月怡从来都不是他前进路上的阻碍,以前不是,现在也不会是。

  不是他的阻碍,龚月怡跟他快十年的感情,为了他的前途接近章念汐,忍着心痛眼睁睁看着瑞杰和章念汐结婚,好不容易把章念汐除掉了,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只换来一句不是他的阻碍,龚卫国咽了咽口水,他真心替龚月怡感到不值。

  章念汐活着的时候,他不屑一顾,爱龚月怡,章念汐死了,他又怀念起章念汐对他的好,对龚月怡爱理不理,现在还看上柏念慈……

  作为苏瑞杰的表哥,他只能说,自己这个表弟太多情,作为外人,他真想骂一句,渣男。

  宽阔的公路上,柏念慈坐在低调奢华的车里,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眸光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树木,心中溢满自责和后悔。

  俗话说,人在经历过伤痛后心会变得明亮,看待事情和人能更透彻,她今天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可是,她经历过的伤痛也太痛了,失去父母和一切的代价也太大了。她看清了苏瑞杰和龚月怡的真面目,却失去了父母,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一辈子浑浑噩噩被苏瑞杰和龚月怡欺骗,背叛,只要父母活着,她可以用一切去换……

  沉浸在自责和后悔中的柏念慈,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双幽深的眼眸正注视着她,从车窗上的倒影中,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

  “在想什么?”低沉醇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柏念慈从自责和后悔中拉回现实。

  收回目光,柏念慈偏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深不见底,让人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想问他怎么会刚好出现?因为没必要。

  她从苏瑞杰的病房里开,片刻没耽误直接搭电梯下楼,因为只有到了医院门口才能打到车回崔家,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刚出电梯就碰到文宴。

  然后顺理成章的,她被文宴推着走,打开车门时看到他稳稳当当坐在车里,手中文件摊开,感觉像是一边看文件一边等人。她很意外,却没像以往那样失态,惊讶的问他怎么在这里之类的话,坐进车里,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后,她就看着车窗外,沉浸在自责和后悔里,他则依然看着文件。

  等等,他手里的文件呢?这么快就看完了。

  “阁下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总统阁下日理万机,时间比金子都要宝贵,她的魂魄在他身边飘了一年,很清楚,所以不敢自以为是的想他是在等自己,却又忍不住那么想,因为她上车后,车子便开走了。

  “外公得到你被劫持的消息后,给我打了电话。”苏斐然回答的简单,事实上一点也不简单,外公想早点找到她,需要动用国家情报网,而动用国外情报网需要他同意。“文宴,给我外公打个电话。”

  后面一句话,苏斐然是对文宴说的。

  “是。”应了一声是,文宴掏出手机拨号。

  一个只说打电话,没说打电话要说什么,一个应了一声是,掏出手机便拨号,这样的默契真让人羡慕,柏念慈看了看文宴,又看了看身边的总统阁下。听到文宴对电话里的人说,柏小姐找到了,毫发无伤,马上就送回来之类的话,柏念慈这才知道,原来苏斐然让文宴给崔老先生打电话是帮她保平安。

  “谢谢啊!”觉得自己该跟他道声谢,柏念慈也这么做了。

  “不客气,你还没回答我,你刚刚在想什么?”苏斐然提醒她,他没有忘记她刚刚看着车窗外时哀伤的神色。

  “我在想……”微微迟疑了一下,柏念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以前是有多愚蠢,多眼瞎,才会那么轻易上当,那么明显的套路,那么拙劣的伎俩,那么虚伪的表象和说词,我竟然傻乎乎的信以为真,我失去一切活该,我害死……”

  猛然察觉自己说的太多,柏念慈连忙住口,双手捂住脸和眼睛,眼泪从手指缝里缓缓流下来,隐没进她的衣领里。

  看着她无声的哭,苏斐然依然没有从愣怔中回神,她的话在他脑子里不断重复。

  她说,她以前是有多蠢,多眼瞎,才会那么轻易上当,她上什么当?上谁的当?

  她说,那么明显的套路,那么拙劣的伎俩,那么虚伪的表象和说词,她竟然傻乎乎的信以为真,她失去一切活该,她害死……苏斐然觉得,她所说的话里,最重要的是她后面没说完话的,她害死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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