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赵莹莹被他的声音吓到无法抬头。
就这么低着头看着眼前那双黑色皮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上头还沾着些血迹，她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那血迹是哥哥的，还是张红霞的。
“抬起头。”
男人命令似的口气听起来还很平静，赵莹莹突然就有了点勇气，毕竟她手上的牌还没被景申发现，承承的尸体还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她大着胆子抬头，
“申哥哥……”
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眼前的男人猛地打了一个耳光，“啊！！”
“申哥哥！我……”
她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景申一脚踹翻在地，就这么狼狈地趴在地上，斜眼一看就看见房门口躺着的哥哥和妈妈，满脸是血似乎已经没了生息。
“你……”她手脚冰凉，突然明白，景申今天不是来找她问话的，“你疯了？？景申你杀人了？”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对面那个男人都不再出声，只是这么凉凉地盯着她，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景申！你不想要承承的尸体了？！”
赵莹莹再也憋不住，直接亮出底牌，没想到景申似乎并不意外她这个反应，而是走了几步走到沙发跟前，慢慢坐下，单手这么撑着脸颊打量她。
“你曾经，说过多少次林琪的坏话。”
男人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冰，赵莹莹被刺激地打了个哆嗦，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突然提起林琪？
昨夜景申回来的时候，不是说再也不找林琪，以后就跟林琪一刀两断了吗？为什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那个孩子，”那男人继续问，“究竟是怎么死的。”
赵莹莹额角冷汗已经下来了，
“是……是先天不足，我有体检报告。”
“哦？”
景申只是轻轻哦了一声，挥了挥手，叫手下把赵雷的拖到了赵莹莹面前。
赵雷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脸上血池呼啦的根本看不清面目，赵莹莹哼了一声憋住恐惧，用手指探了探赵雷的鼻息。
“他没死，”景申看见赵莹莹的动作，有点厌恶地皱皱眉头，“不过比死也好不到哪去，赵莹莹，如果你不想变成这个样子，就早点跟我说实话。”
赵莹莹盯着还在喘气的赵雷，打了个冷战，
“那孩子……是我妈捂死的。”
这话说完，她觉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层，对面男人没什么大的动作就还是这么盯着她，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周一玫呢？”
赵莹莹猛地抬头，
“你……你知道些什么？”
“也是你妈推下楼的？”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你究竟会不会游泳，”景申想起刚才看过的资料，喉咙间有股血腥味弥漫上来，“小时候救我的，是不是林琪。”
“你……”
“是不是？！”
一直冷静问话的男人突然双眼血红，低声吼叫，赵莹莹被他吓了一跳猛地朝后躲了一下。
景申这个样子，活脱脱景卿发疯时候的形态。
“你跟你哥可真像……”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