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那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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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宁,你今晚一定要艳压群芳,让傅总后悔!”

缇娜一边给沈烟宁化妆,一边絮絮叨叨。

沈烟宁倒不在乎艳不艳压,她一个助理太抢风头显然不太好。

“不用,你就给我画个淡妆就行了,我不想太招摇。”

缇娜想了想:“也对,你跟一个新人有啥好争的。”

沈烟宁选了一条淡紫色的裙子。

“好看!”

缇娜自己选了一条玫红的抹胸加一条黑色高腰阔腿裤,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西服,两人便出发了。

沈烟宁挽着缇娜的胳膊,俩人个头差不多,但缇娜穿了一双恨天高,看起来就比她高半个头。

俩人一个温婉,一个帅气,还挺搭配。

今晚是DM公司的庆功宴,酒店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

缇娜一出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光气势已经压了很多新人一头。

而沈烟宁作为一个过气的“宠妃”,自然也受了不少的白眼。

“缇娜姐,烟宁姐。”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沈烟宁觉得有点眼熟。

缇娜先认了出来,是《他在等风来》的男主角蒋玉玦。

抛开电影里中年的装扮,原来是个年轻的帅哥,缇娜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她从来不会拒绝帅哥的示好。

沈烟宁看着聊的热乎的俩人,目光飘向其他地方,搜寻着傅瑾言的身影。

今天是庆功宴,他不会不来吧?

“烟宁姐,你在找人吗?”蒋玉玦微笑问道。

沈烟宁忙收回目光,然后回道:“没有,只是随便看看,今天人可真多。”

“还有些别的公司的,所以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蒋玉玦解释道。

沈烟宁恍然大悟,难怪感觉多了很多不认识的人。

人群忽然自动让出一条道,沈烟宁站在人群中,看着白葭跟着傅瑾言一起走了过来。

傅瑾言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胸口别了一枚蓝色的钻石胸针。

白葭穿了一条水红色的长裙,有种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喜庆。

傅瑾言走到她身旁的时候,淡淡看了她一眼,嘴唇微微动了动。

但太吵,沈烟宁没听清他说什么。

白葭也走到沈烟宁身旁:“烟宁,好久不见。”

沈烟宁没说话,只注意到她胸口别着的那枚樱桃胸针。

脑子顿时轰的一声炸了,这不是傅瑾言给她的樱桃吗?这么快就变成胸针到了白葭的身上......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后道:“这胸针挺别致的。”

白葭笑得灿烂:“我也觉得挺漂亮的。”

缇娜见沈烟宁面色不太对,忙把她拉走了。

主持人请傅瑾言上台说几句,傅瑾言接过麦。

“没给大家看见我穿女装的机会,让诸位失望了。”

台下哄笑声一片,看来傅总很清楚大家的小心思。

“没事,我们可以欣赏顾北川的。”

不知道谁嚷了一声,沈烟宁看了下时间,还差一个小时,顾北川就要发自己的女装视频了。

傅瑾言说完这句便下了台,很符合傅大总裁的风格。

“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特邀嘉宾,金棘奖影后白葭小姐上台说几句。”主持人接着道。

白葭拖着长裙走到台上,看着下面的人群:

“感谢傅总邀请我来今天的庆功宴,大家也知道我的家庭出现了一些变故,在这里我要感谢沈助理给我的帮助。”

沈烟宁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她尽量维持着微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缇娜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白葭这个女人手段可真高,明着实在感谢沈烟宁,其实就是一种嘲讽,大家都清楚沈烟宁这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

白葭继续声情并茂的讲话。

沈烟宁越过人群,看了傅瑾言一眼,见他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机,眉头微皱。

“小蒋啊,你明年肯定能得奖的。”缇娜举着酒杯跟蒋玉玦碰了一下。

“承您吉言。”蒋玉玦喝完看了沈烟宁一眼,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玉珏,你怎么跑这来了?导演让你过去。”

陆笑然忽然跑来了,一把拉过蒋玉玦,说完还睨了沈烟宁一眼。

“哟,这不是咱们的最佳新人吗?”缇娜居高临下看着陆笑然道。

陆笑然看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缇娜,把嘴里的话又咽回去了,拉着蒋玉玦便走了。

缇娜坐回座位上:“拿个新人奖就觉得自己飞上天了,现在的小孩儿都怎么了。”

沈烟宁没说话,端起酒杯又灌了一杯。

“你少喝点,等下我可不扛你回去,我可是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缇娜好心提醒道。

缇娜刚说完,便看见沈烟宁忽然站起来,端起酒杯,径直朝着傅瑾言那桌走去。

她正准备拉住她,忽然旁边有个熟人过来敬酒,只得先打发了这个男人。

而沈烟宁已经到了傅瑾言那桌,傅瑾言侧目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双颊。

沈烟宁笑了笑,看着这桌上的众人,傅瑾言,白葭,陆笑然,蒋玉玦,导演,编剧......

“敬各位,我先干为敬。”

其余人一动不动看着她干完杯中的酒,却没一个人举起酒杯。

白葭站了起来:“烟宁,你别喝了,我让人送你去休息会儿。”

沈烟宁一扭头,看着她那张关切的脸,突然目光移到她身上的樱桃胸针上。

然后伸手硬拽了下来,胸针毫不意外地把裙子割坏了。

白葭尖叫一声,用手按在胸口处。

傅瑾言把自己的西服脱下来,披在白葭身上,然后对助理说:“送白小姐回去。”

白葭却没有走,她愤恨地看着沈烟宁,心道,这女人真是会装傻充愣,都这时候了,还来自取其辱。

沈烟宁仿佛没注意到这一切,只是死死盯着那枚胸针,这本来就是她的。

其余人都鄙夷地看着沈烟宁,他们自然不知道这枚胸针的来历。

“穷疯了吗?连胸针都抢。”陆笑然冷冷道,说完看了傅瑾言一眼。

“对不起,傅总,我这就把她带走。”缇娜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匆匆走来,一脸紧张,早知道她就不应酬了,这姑奶奶果然喝多了。

傅瑾言却抬手。

缇娜心一紧张,她感觉傅瑾言那张看似平静的脸似乎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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